下(xià )一刻,她伸手就拿过旁边放着香槟的那只冰桶,直接将里面的冰全部倒在了傅城予头(tóu )上。
傅城(chéng )予闷哼了一声,一面揽住她,一面还朝外面应声:什么事?
对傅城予而言,长久战变(biàn )成了突袭,也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喝酒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顾倾尔说,既然是他的叔辈,那(nà )一定会看顾着他。你着急忙慌叫我过来干什么?
反正你这几天也没什么事,不如跟我一起回去(qù )?傅城予(yǔ )说,你也走了这么多天,是时候回去看看了。
顾倾尔指了指床头的电话,道:可能给(gěi )你添麻烦了吧。
傅城予犹未回过神来,顾倾尔骂完这句,便已经啪地一声放下听筒,挂掉了电(diàn )话,随后转头看向了他。
倒是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,只是明显有些过度。
二十多分钟后,结束(shù )通话的傅(fù )城予再回到房间门口,房门早已经处于纹丝不动的状态。
三楼一间客房门口,正有四(sì )五个人环绕,除开两名庄园里的保镖,便剩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,带着两名穿着极其清凉(liáng )的年轻女人正在拼命敲门,傅先生,您先开门啊,我特意带了两个最乖最漂亮的女儿来伺候您(nín )呢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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